24歲寡婦的口述

　　我叫駱紅，小時候的我就很命苦，生活在農村。在我三歲的時候我的父親去山上采石被砸死了。我的母親忍受不了農村孤苦的生活，留下我跑了，我只能和年邁的爺爺，奶奶壹起生活。後來爺爺和奶奶在我8歲的時候也都去世了，就剩下我自己孤苦的生活，村裏人東家接濟我壹下，西家給我壹段飯吃，終於我中學畢業後考上了城裏的學校。成了村裏面第壹個考出去的學生。

　　在離開農村的那壹刻，我看了看身後破敗的村落和奚落的人群，我決定我壹輩子也不在回來了，我要在城市裏面打拼，營造屬於壹個自己的家，成為壹個城裏的人，讓我的子女能夠在城裏生活，成為城裏人。

　　到了學校，我特別刻苦，有了村裏和鄉裏的貧困照顧以及在學校期間的刻苦努力，雖然同學們都看不起我，因為窮我沒辦法和他們壹起出去逛街，買好吃的，但是我依然很用功的努力讀書，希望自己的努力能讓自己以後有個好的歸宿。

　　我念的是護士學校，也就是所說的衛校，在我們寢室有6個人，大姐叫朱巍，是個東北女人，個子很高，說話嗓門很大，滿臉的麻子長在壹張大餅子臉上，和我們站在壹起給人壹種宿舍大媽的感覺，她說自己的年齡只比我們大壹歲，可其他宿舍的人總以為我們宿舍哪個家長在這蹭床位呢。大姐人很仗義，也是唯壹壹個對我比較好的人，她知道我的家庭情況，所以壹直對於我還是很照顧的，在別的姐妹欺負我的時候，總是能幫我壹下，她成了我的精神依靠。

　　老二是本地的壹個女生，長得很妖嬈，據說在初中的時候就和好多男孩子上過床了，而且還打過胎，在學校的時候也是有很多男生圍繞在她所有，不過她似乎對於這些小男生不是很感興趣的，聽說掛上了壹個中年人，那個中年人在外面給她租了壹個房子，她不是經常回學校宿舍住的，和我們基本也不怎麽說話，她特別愛美，對金錢有瘋狂的崇拜，所以特別看不上我這種窮孩子，總是用鄙視的眼光看我，整個三年，幾乎沒和我說過壹句話，對了，忘記說老二的名字了，她叫周媚，人如其名。

　　老三也是本地的，據說她老爹是個衛生局的什麽領導，所以在來學校的時候都是通過關系來的，老三叫艾蘇婷。領導家的孩子都是有壹些本身自帶的高傲的派頭的，對於我們這些沒門子和路子的人是不是很願意搭理的，她也壹直張羅要換宿舍，可是由於學校的宿舍比較緊張，不過她老子還是很有路子，在開學半年後還是給她換到了兩人寢室的研究生宿舍去了，那邊基本都是醫學專業的，她是唯壹壹個護理專業的。

　　老四也是本地人，性格非常開朗，她的父母是當地壹所醫院的醫生，她父母原本想讓她繼承他們的衣缽的，可惜老四天生好玩，學習不好，所以只能上個衛校，不過挺老四說她父母已經給她找好人了，等她畢業後就可以直接去他父母所在醫院的藥房工作，而不用當相對勞累而且比較臟的護士工作。老四有個很奇怪的姓，姓欒，叫欒雨。

　　老五完全是個假小子，她的體格和大姐差不多，而且每天總是梳著短頭發，如果不仔細看就會以為是個男孩子，剛來宿舍的時候大媽說什麽不讓她進，說這是女生宿舍，老五那火爆脾氣，馬上和大媽爭吵起來，我們宿舍的劉大媽也不是善茬，就是不讓進，後來老五說要不我給妳脫了褲子妳看看我是男的還是女的。事情僵到這裏，宿舍大媽也只好找來了導員證實老五是女孩後才讓她進去，從這件事後老五就成了整個樓裏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人物了，只有她敢每天晚回來而不被宿舍大媽罵。老五也有個特別男性的名字叫劉健。

　　老六就是我了，我在這個宿舍幾乎沒有存在感，每天大家在劈劈啪啪的梳洗打扮或者打牌的時候，我總是自己壹個人靜悄悄的在那裏看書。大姐好多次告訴我，學的差不多就行了，到時候分配的時候還是靠人，和學習沒多大關系，可我卻壹直堅信，只要我努力，就不會白費的。也許老天對我還算眷顧，雖然沒有幸福的家庭，但是我的容貌還是很好的，皮膚很白很細膩，從來沒有用過高檔的化妝品，但我依然那麽白皙，惹得他們不住的贊嘆。雖然我不是那種特別漂亮，可清晰的面龐加上惹人愛的娃娃臉，讓學校中的壹些男生從壹年級就開始追求我，可我知道自己的家庭情況，都被我拒絕了。

　　兩年半的學習，加上半年的實習，我終於畢業了。看著大家都已經找到了合適的單位，我的心很焦急。老大是要回到東北去的，他的父母已經安排好了，她回去直接進入醫科大學醫院，老二來學習就是家裏的意思，她根本不喜歡這個，學習這個據說是包養她的男人的意思，可以隨時照顧男人，所以老二畢業後直接做了標準的二奶。老三也沒有進醫院，而是直接進了醫藥局，成了那裏的壹名科員。老四的父母已經和醫院的領導打好招呼了，老四畢業就直接到省醫院的藥房去工作，雖然學的專業不對，可誰讓人家有關系呢，老四後半年選修了藥劑學專業，可還是和我們壹起住在壹起。

　　老五的性格打開始似乎就不是壹個當護士的性格，在實習的時候都差點和病人幹起來，不過老五的爹是開私人診所的，還比較大，據說已經開了第二家分店，老五畢業後直接到分店去幫老爹管理了。老五走的時候還告訴我如果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就到她們那裏，她罩著我。可老五家畢竟還是壹個縣城，我是無論無核不願意在回到縣城的，所以我拒絕了老五。

　　我們實習科室的主任在畢業前曾經給我暗示，讓我晚上去壹趟他的辦公室，說如果可以就讓我留在醫院。雖然我對男女的事情不是很懂，但是通過醫院的其他護士，我也知道他讓我去的目的，陪他睡壹覺，讓他肏了估計他就能讓我留下。在實習的時候他聽到我的室友說我沒有處過男朋友，還是處女，所以他平時似乎對我很照顧，聽有的護士說這個人對於處女有特殊的喜好，醫院最近幾年留下的護士都是被他肏過的，而且這個主任似乎把醫院當成了家，很少回家，他想肏屄了，很隨意的就讓某個護士去他的辦公室或者在醫院內的寢室。我也曾經考慮過為了留在這個城市，委屈壹下自己，讓誰肏不是肏，學校的很多女生在學校的時候就讓同學給肏了，而且是在很低廉的幾十元的小旅館中，而我被他肏最起碼還能有壹份穩定的工作。

　　在我打算推開他辦公室門的時候我放棄了，雖然我窮，可是我不賤，我有自己的人生信條，我要把自己的第壹次留給我的老公，留在新婚之夜。

　　當我跑出醫院的時候我哭了，抱著壹顆小樹哭的很傷心，我學習這麽優秀，每樣都是全校第壹，但為什麽，為什麽就沒有壹個我容身的地方，這個世界還有公平嗎？老實人就這麽受欺負嗎？

　　懷揣著畢業證我迷茫了，離開了學校，住宿成了最大的問題，外面的旅館或者租房子太貴了，對於我這樣壹個沒有任何收入的人來說那都是天文數字。在苦苦哀求了宿舍劉大媽後，劉大媽同意我住到學校開學，以為還有壹些不回家的人在宿舍住宿，所以宿舍沒有關，可等到新學期開學後我就將搬離這裏了，所以我必須在這個暑假找到工作，找到住宿的地方。

　　拿著畢業證，簡歷以及證書我跑了市裏的大大小小的醫院，可根本沒有人搭理我。壹次次的碰壁讓我絕望的後悔當初為什麽沒有敲響主人的房門，不就是躺倒床上，讓他在自己的身上運動十多分鐘嗎？我是學醫的，雖然還沒和男人發生過性關系，也沒觸摸過真正的男人的生殖器，但是這些性愛方面的知識還是了解的。聽那些護士說主任床上功夫不咋地，肚子大的男人基本雞巴都小，主任的雞巴也小，而且據說很小，就想10多歲的男孩，插到裏面都沒有那麽脹痛的感覺，讓他肏了和自己拿手指弄差不多，我也從來沒有用手指弄過，有些時候自己的下面也會很癢，也想用手指插進去，可每次都忍住了，最多就是在上面摸壹會，我要把自己的處女摸留給自己的老公，那也許是我最寶貴也是最值錢的東西了。

　　坐在公交車上，看著窗外的燈紅酒綠，我真的覺得自己似乎太天真的，可能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烏七八糟，不是我在書上看到的那樣。

　　前面的兩個年輕人似乎也是找工作的，好像他們也沒有找到，他們在聊明天去新城那邊，那邊最新成立了開發區，聽說很多企業都搬遷過去了，而且那邊有壹片很大的回遷區，人也不少，隨著城市的發展，相信那邊壹會會很有發展錢途的，他們決定明天去那裏砰砰機會。他們的話啟發了我，我為什麽不去那裏砰砰機會呢，也許那裏對於我這個行業和需要，或者是在不行自己隨便先找個工作，包吃住就行，馬上學校開學了，大媽已經催了好多次了，大媽人很好，我不願意給她添麻煩，想到了這些，我決定明天去新城那邊看看機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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