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9-3-21 20:08
白曉凡很滿意售貨員的機靈,說出自己需要的藥材,然後帶著安芳怡走向宋大夫的辦公室,包紮的事情還得讓他來。
等售貨員去準備藥材,安芳怡才按耐不住的問道:“曉帆,剛剛那個售貨員為什麽叫妳白大夫啊,妳什麽時候成了大夫,妳這招搖撞騙的本事越來越大了。”
白曉凡看著安芳怡大美女呆萌好奇寶寶的樣子,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:“安芳怡姐姐,什麽叫我招搖撞騙的本事,我那是真才實學好嗎?人家被我的本事和人格的魅力所征服,非要讓我來坐鎮同濟堂。”
“吹,接著吹,我看天都黑了,妳把牛都吹上天了。”
安芳怡知道白曉凡功夫不錯,對於他醫術很厲害的說法,十分不相信,如果他這麽有本事,能安心當個小保安啊!
安芳怡的話只能讓白曉凡翻翻眼睛,他連解釋的心情都沒有了,說起來確實也有點讓人難以置信,可誰叫咱是重生武者呢!
白曉凡的沈默,仿佛被人說中了壹般,安芳怡立即得意的笑著道:“曉帆,妳不用擔心,我不會當著外人戳穿妳的,就算妳用壹點醫術去招搖撞騙,也沒什麽啊,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庸醫,多妳壹個不多,少妳壹個不少。”
白曉凡瞪了她半晌,感覺安芳怡說得好有道理,竟無言以對。
直到出了同濟堂,安芳怡還有些恍惚,對於白曉凡是個醫生,而且還是醫術不錯的中醫這個事實真的有些難以置信,這小子今年才二十出頭,怎麽感覺好像壹個老怪物壹般。
白曉凡體內的子彈已經讓宋大夫取出來,外傷也敷上金創藥包紮起來了,至於這傷勢的由來,宋大夫沒有詢問。
作為壹名老中醫,盡管外科不是強項,這點事情還能做到,更何況白曉凡的體質特別,肌肉壹直夾著子彈,除了流了不少血,也沒有什麽危險,但也因此白曉凡原本健康了不少的臉色再次蒼白。
對於自己這幅形象,白曉凡也已經完全沒興趣多考慮了,病鬼就病鬼吧,自己從來到這個世界,就壹直處於傷患狀態,還真是日了那啥。
安芳怡壹邊開車壹邊看著白曉凡,怎麽看怎麽不對勁,這個小子功夫挺厲害,壹對四能把持槍的職業保鏢打敗,而且據說醫術還很神奇,之前的念頭再次冒出來,他真是個怪物。
白曉凡被安芳怡看得都有些不自在了,從藥堂出來,安芳怡的眼神就顯得十分怪異。
“芳怡姐?我臉上開花了,妳這麽看著我幹什麽,就算暗戀我,是不是也太明顯了。”
白曉凡心裏別扭,開玩笑道:“當然了,如果妳真是迫不及待想要表達妳的心情,看在妳是美女的份上,我也可以接受”
“停,妳別這麽湊不要臉,誰看上妳了。”
安芳怡趕緊沒好氣的打斷了白曉凡的話,哼了壹聲道:“壹個小屁孩,姐姐可看不上妳。”
白曉凡撇撇嘴道:“什麽小屁孩,該大的地方早大了。”
安芳怡就算沒結婚,也不是什麽都不懂,自然明白白曉凡話語中的意思,她平時雖然大氣豪放,也不由聽得臉紅,暗中氣惱白曉凡居然膽大的敢調戲自己。
心中恨不得踹白曉凡壹腳,口中卻問道:“曉帆,妳說妳是不是從娘胎出來就知道學習啊,這才多大歲數,居然還是個中醫,簡直閃瞎我的眼啊,當初我還怕妳在京城找不到工作,沒想到妳醫術這麽好,到哪都餓不死妳啊!”
白曉凡不斷的翻白眼,從來京城那天,就是妳嚷嚷要給我找工作的,自己都沒有機會展現本事,不過話說回來,他當時確實沒打算當醫生,對於安芳怡的幫助心裏很感激的。
更何況安芳怡好像有著旺夫的屬性,隨便買了壹塊玉,居然就是自己需要的宇石,沒有她,自己也無法這麽快開始修行。
現在看著安芳怡美目瞪圓,俏臉上充滿了難以置信的表情,又可愛又嫵媚,白曉凡都恨不得在她紅潤的臉蛋上咬壹口,特別是她坐在車中,更顯美腿修長,兩人之間距離不過壹拳,如果不是強忍著,他的手估計都摸上去了。
女人似乎天生就有預感誰占自己便宜,安芳怡見白曉凡沒回答,反而目光下垂,就感覺自己的腿好像被人摸了壹把,心跳不由加速。
她覺得自己對白曉凡的好感有些提升,每次白曉凡都是以英雄救美的形象出現,就算這個梗比較狗血,可女人就是吃這壹套,誰叫女人都是感性動物。
即便明知道白曉凡肯定想著什麽兒童不宜的念頭,偏偏生不起氣,反而有些羞意,她不由暗中提醒自己,不能讓白曉凡如此肆無忌憚。
“曉帆,姐姐問妳話呢,妳這沈默是幾個意思啊!”安芳怡心中提醒自己,哼了壹聲,故作不滿的道。
白曉凡剛剛有些走神,自然不知道安芳怡想什麽,聞言趕緊移開目光,咳嗽壹聲道:“芳怡姐,妳剛剛問我的本事啊,其實這也難怪妳不懂,我可不是什麽怪物,這是科學。”
“科學?怎麽說”安芳怡壹楞,白曉凡的話出乎他的預料。
對白曉凡來說,重生是最大的秘密,他自然不能說出來,安芳怡秀美微蹙好奇的樣子讓他心頭暗笑,白曉凡壹本正經嚴肅的道:“這絕對是科學,妳看啊,我才二十三,哪有那麽多時間學習。”
等安芳怡點頭,這更加認真三分的道:“我這些本事其實都來自胎教,我娘當初為了給我胎教,每天都去市圖書館,我就是那時候開始學的。”
安芳怡原本見白曉凡壹本正經,還以為要聽到什麽學習的秘密,白曉凡的話頓時讓她楞了好幾秒,汽車都差點跑出道路。
片刻之後,安芳怡惱羞成怒,不管是不是在開車,直接壹把擰在白曉凡的胳膊上,氣急敗壞的道:“曉帆,妳這是要瘋啊,居然敢戲耍我,姐姐和妳拼了。”
安芳怡實在是太美麗,即便是羞惱,那壹抹風情,白曉凡看了也是心動不已,盡管被她擰著的地方有些疼痛,卻已經忽略不計。
不知道是前世經驗還是今生記憶,白曉凡深深了解,女人動手的話,不疼時壹定要表現得痛不欲生,如果真的痛了,反而壹定要表現得雲淡風輕。
白曉凡不知道這個念頭從何而來,卻十分忠誠的遵守,壹臉生無可戀的樣子道:“芳怡姐,妳饒了我吧,我知道錯了。”
安芳怡也不過是壹時惱羞成怒,不是真的要把白曉凡殺了滅口,見他臉上痛不欲生的樣子,反而有些疑惑,自己不過擰了他壹下。
既然都已經懲罰他了,安芳怡心裏的火氣也消散了不少,就把小手從白曉凡身上拿回來。
在白曉凡松了口氣的時候,安芳怡還是傲嬌的哼了壹聲道:“姐姐的玩笑也是妳隨便開的,再招惹我,仔細妳的皮。”
白曉凡趕緊配合的笑道:“嘿嘿,姐姐的厲害我已經了解了,我以後不敢了”
他的話還沒說完,旁邊岔道忽然鉆出壹輛車,安芳怡壹驚,趕緊轉動方向盤,白曉凡壹個沒註意,身體自然而然的壹歪。兩人本來相距不遠,白曉凡這個動作就好像是投懷送抱壹般。
安芳怡只是為了躲避汽車,完全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,她只感覺自己的胸脯壹下扁了。而白曉凡整個身體也趴在了她的懷中,他的腦袋好死不死的也正好壓在了她高聳肉感的胸部。
安芳怡與白曉凡不是第壹次這麽親密接觸了,就算有些尷尬和氣惱,也不至於真的生氣,還真是接觸接觸就習慣了。
白曉凡壹下紮入安芳怡的懷中,頓時香氣環繞,不是那種香水的味道,是壹種讓人迷醉的體香。特別是他現在的臉貼在安芳怡的胸上,若有若無的居然有壹種類似的味道,他都快陶醉了。
“餵,死小子,趕緊滾起來,妳這是缺少母愛了啊!”
強忍著羞意,安芳怡推了推白曉凡的頭,她覺得呼吸有些不暢。
白曉凡聞言頓時驚醒,他就算不是正人君子,也不是真的色狼,更何況與安芳怡關系不錯,盡管心中十分不舍,還是坐直了身子,只是那種香味似乎久久不能離去,讓他懷念不已。
安芳怡在白曉凡離開之後,俏臉上的紅暈也無法消散,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開車,只是起伏不定的酥胸暴露了她不平靜的內心。
白曉凡覺得氣氛十分尷尬,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,不管前世今生,他對女人的心思其實都不太了解。現在這個世界直接用錢把女人砸躺下,誰有閑工夫去談情說愛啊!
就算白曉凡前世今生都不止壹個女人,可偏偏真正談戀愛經驗為零,安芳怡這麽沈默,他更是只能悶頭不語,仿佛生氣的人是他。
安芳怡等了半晌也不見白曉凡開口,難道不知道女孩子生氣或者不爽的時候都需要哄的嗎,目光微斜,發現白曉凡居然低著頭在生悶氣,這廝什麽脾氣啊,明明是妳占便宜了好嗎?
越想越不忿,安芳怡略帶怒意的道:“曉帆,妳不覺得應該說點什麽嗎?”
白曉凡沒有明白安芳怡話中十分明顯的提示,反而楞楞的道:“呃,是啊,對了,我剛剛怎麽忘了。”
安芳怡心中壹喜,可能剛剛事發突然,白曉凡沒反應過來,看他現在的樣子,應該是明白自己的意思了,就算自己年紀大,也還是個未婚女同誌,該哄壹下自己才對。
白曉凡沒有註意安芳怡的臉色,向車外看了看,然後才道:“芳怡姐,我剛剛忘了和妳說了,剛剛那個路口應該左拐啊,那邊才是我家。”
說完還壹臉無奈的指著他說的路口道:“如果過了這段,還要繞壹個大彎,才能轉回去。”
安芳怡為之氣結,白曉凡反應半天居然給自己來這麽壹句,她也真是醉了,這廝的情商是零嗎?偏偏他還壹臉認真又無辜的樣子,反而讓人發不出脾氣。
偏偏不管心裏多不爽白曉凡,安芳怡還不能不關心他,只能沒好氣的道:“什麽妳家妳家的,就知道回家,妳有多宅啊!”
安芳怡這話還真是戳人心窩,哪個武者不宅,壹個閉關可能幾十天都過去了,當然他現在可不是宅男,無奈的道:“芳怡姐,我們不回家還去哪啊,我可是傷員。”
“廢話,我還不知道妳是傷員,就因為妳是傷員,我才不能讓妳回家,妳自己壹個人住宿舍我不放心,今天先去我家吧。”
安芳怡毫不留情的道,接著又覺得自己好像太過關心他,口不對心的道:“妳不要多想啊,妳怎麽說都是為了我受傷的,我總不能看著妳傷勢惡化,不治身亡吧。”
白曉凡咧咧嘴,明明是關心自己,說的那麽狠幹嘛,安芳怡的性格他大概也摸透了,就是個嘴硬心軟的女人。
他的傷勢看起來挺嚴重,實際上不過皮外傷,別說白曉凡已經用藥材敷上了,就算沒有上藥,他憑著自己的體質和修行也可以讓傷勢很快恢復,他現在的樣子完全是因為失血不少造成。
這些安芳怡自然不知道,她還想著當初白曉凡為了不讓自己受傷,為自己擋槍的形象,不得不說那會白曉凡真的鉆入了她的心裏。
“芳怡姐,妳讓我去妳家,妳就不怕我半夜化身狼人啊!”
白曉凡能感覺到安芳怡對自己的關心,笑嘻嘻的道。
安芳怡還在為之前白曉凡不哄自己憋氣,聞言不屑笑道:“曉帆,不是我看不起妳,妳晚上如果敢變成狼人,我就變成驅魔人,就算妳變成狼,也是個太監狼。”
白曉凡明知道安芳怡又是嘴上逞強,依然感覺兩腿間嗖嗖發涼,難道只要女人說出這樣的話,條件反射男人都會不自在嗎?
幹笑兩聲,白曉凡趕緊道:“芳怡姐,妳放心好了,我對妳的尊敬日月可見啊,我也是絕對值得信賴的男人,江湖上人送匪號坐懷不亂真君子,妳盡管放心大膽的去洗澡睡覺吧。”
安芳怡似笑非笑的看著白曉凡,直到白曉凡都有些心虛,才沒好氣的道:“別人說這話我可能還會相信幾分,妳說這話,切。”
她的話雖然沒說完,可那種不信任,已經溢於言表。
白曉凡頓時不滿的道:“芳怡姐,妳這是對我的人品有質疑啊,我又不是第壹次去妳家睡,我多老實啊我!”
安芳怡聽到白曉凡的話,頓時俏臉再次泛紅,白曉凡的話明明是說才來北京那天,在她家借宿,可這話聽起來就好像兩人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系,而且還壹起睡過壹次了。
白曉凡自然不是誠心調戲安芳怡,自然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,還在繼續說道:“更何況我這小體格子,我這傷勢,就算想要做點什麽,也力有未逮啊,如果將來傳到江湖上,豈不是讓人笑話。”
“得了吧,妳別鬧,動不動就江湖上,還坐懷不算真君子,我看坐懷就亂才差不多。”
安芳怡想到白曉凡的傷勢,也是暗笑自己多心,嘴上卻不客氣的道。
白曉凡暗道妳確實說得沒錯,我還真是坐懷就亂,嘴上就笑了笑道:“那芳怡姐妳坐懷試試啊?”
“咦,妳小子膽肥了是不是,再亂說我把妳扔這不管妳,妳明天要是橫死街頭,我會給妳燒紙的。”
安芳怡美目壹瞪,嗔道。
白曉凡很明智的閉上了嘴,這還什麽都沒做呢,連橫死街頭這話都出來了,再說壹會,是不是就該鞭屍了,只是目光壹轉,指著安芳怡家門口的人道:“芳怡姐,那是誰啊?找妳的哎!”
白曉凡的眼睛很好,已經發現安芳怡的家門口站著壹個男人,年齡不到三十歲,穿著體面,長得比自己帥壹些,只不過帶著個眼鏡,白曉凡堅信他肯定是個斯文敗類了。
這種氣質當然不可能壹眼看出來,誰叫他手裏拿著壹大捧玫瑰花,凡是要給安芳怡送花的,壹定都是斯文敗類。
安芳怡在白曉凡提醒之下,也看到了門口的男人,眼中沒有白曉凡期盼的厭惡,反而開口給白曉凡介紹道:“這個男人叫王景鵬,是我的壹個學弟,王氏集團的少東家。”
白曉凡才來京城,根本不知道什麽王氏白氏,只是聽到王景鵬和安芳怡的關系,讓他心裏壹動,這學姐學弟的好像最容易出事。
他自己其實都沒註意,現在對於安芳怡的感覺已經變化了,即便還沒有霸占為己有,也已經開始排斥其他靠近安芳怡的男人,他看著王景鵬,顯然不太順眼。
安芳怡到來的動靜,也被王景鵬發現了,只是他的高興沒持續兩秒就看到了安芳怡旁邊的白曉凡,白曉凡雖然臉色有些蒼白,卻依然算得上小帥哥壹枚,更何況無論前世武者還是今生白家大少的氣質擺在那裏,怎麽也不普通。
沒有如同壹般紈絝子弟的眼高於頂,王景鵬只是楞了壹下,眼中閃過壹道失望,卻很快的笑著道:“學姐妳回來了啊,這位朋友是?”
雙方顯然比較熟悉,安芳怡也沒有隱瞞,介紹道:“這是白曉凡,我公司的同事,平時對我幫助挺多的。”
白曉凡心裏更是不爽,安芳怡介紹的中規中矩,壹點都顯不出兩人之間的親密,只是當王景鵬主動和自己打招呼,而且把手伸過來時,白曉凡也暗中好笑,自己和安芳怡可不就是同事關系嗎?自己還真小氣了。
“妳好,我是白曉凡,王先生久等了吧。”
調整了壹下心態,白曉凡也很客氣的伸出手,與王景鵬握了壹下。
王景鵬之前就覺得白曉凡氣質比較獨特,現在看他面對自己不卑不亢,心裏更是高看他幾分,安芳怡顯然對他介紹過自己的身份,王氏就算不是京城頂級集團,可壹個普通人能如此平靜面對自己,絕對是有壹顆大心臟。
安芳怡在旁邊看著兩人,對王景鵬的表現十分滿意,他追自己也不是壹兩天了,見到自己身邊的男人能夠態度不錯,顯然是大家族子弟,家教很好。
白曉凡的態度,她就不太滿意了,不是他表現不好,實在是他表現得太好了,這廝難道不應該心裏有些不爽嗎?
她之前那麽介紹白曉凡完全是故意的,他們雖然認識時間不長,經歷的事情卻比她壹輩子遇到的事情都刺激,他們的關系如果還是壹般,那就沒什麽不壹般了。
白曉凡這死孩子居然沒有任何感情波動,安芳怡感覺自己心裏憋著壹口氣出不來,十分憋悶。
“王景鵬,妳等了這麽久,也口渴了吧,不如去家裏喝杯水?”安芳怡心裏不爽,壹番平時的冷淡,居然主動開口邀請王景鵬,這話自然讓王景鵬受寵若驚。
白曉凡也是壹驚,之前他就覺得安芳怡並不討厭王景鵬,現在她居然還邀請王景鵬去家裏坐坐,他就算不想小氣,也是臉色微變。
王景鵬心裏激動,沒有註意白曉凡的臉色,開心的道:“學姐,正好我們已經很久沒見了,我去外地帶來點好東西,壹會讓妳看看,撿喜歡的挑壹件。”
高興之下,也對白曉凡笑著道:“白先生,初次見面,不如壹會也挑壹件?”
白曉凡聞言只好笑著客氣道:“怎麽好意思呢!”
他也沒把王景鵬的話放在心上,自己又不是貪財之人,他正在想著安芳怡對王景鵬到底是什麽樣的態度。
他之前臉色微變避過了王景鵬,卻沒有逃過安芳怡的眼睛,她之前那麽做就是故意刺激白曉凡,他的表情變化自然盡收眼底。
安芳怡暗哼壹聲,有些得意,任妳奸似鬼還是要喝老娘的洗腳水,壹直掩飾那麽好,老娘還真以為妳對我毫不在意呢,現在看來,壹切都是裝的,不裝逼能死啊,男人果然都是虛偽的!
被認為是虛偽男人的白曉凡,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幾乎已經暴露在安芳怡的眼中,這時已經隨著安芳怡走進家門。
安芳怡的家,白曉凡已經是第二次來了,第壹次來的時候,只不過是要臨時落腳,沒有太過關註,這次進來居然有不同感覺,即便兩世為人,白曉凡都覺得奇怪。
心態的變化,誰也說不清楚,白曉凡這時看著安芳怡的家,竟然充滿了溫馨的味道,想到自己今天晚上就要住在這裏,還有些小激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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